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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范第7节(1 / 2)





  随着车速平稳,章绪宁缓过气后,听到心脏哐当哐当要跳出身体。

  车子进入小区,停在了楼道前。

  那股恶心的劲头还在,章绪宁抿抿唇,伸手去开门时,那边程竞舟已经下车,绕过车头帮她打开了车门,抱着她下了车。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程竞舟没有看她,抬脚关上车门,抱着她上了楼。熟门熟路地来到门口后,将她放了下来。

  “开门。”

  “谢谢你今天送我回来。”章绪宁挡在门口,手里攥着包。

  程竞舟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视线从她的包,一路溜到她的脸上。下一秒将她抵在门上,双唇就压了下来,趁着她恍惚的工夫,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指腹压着她的双唇,“你错了,我不是来送你的!”

  他真的不是来送她的。

  没给章绪宁反抗的机会,他拿过她的包,找出钥匙开门。

  进了门,他就将她抵在了门上,吻的迫不及待,搂着她的腰,轻车熟路地去了卧室。

  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充斥着房间的角角落落。

  “不行。”理智尚存,她不想跟程竞舟再有任何瓜葛。

  “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他含糊不清。

  五年前,就在这间卧室,这张床上,他们做了很多次。

  “程竞舟,我腿疼。”她放低声音,轻软地乞求。

  第17章 17

  轻声服软除了让他在行动时稍加注意外,没有获得半分怜悯。

  听到洗手间的关门声,她松了一口气,浑身无力,也酸疼不已,脑袋昏昏沉沉的,心里倒是清明的很,他是来要债的。

  从头至尾,他都带着怒气。

  当年的事,无论怎么看,都是她劈腿绿了他,是她欠他的。

  程竞舟从洗手间出来时,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点了一支烟靠着窗边站着,胳膊随意地搭在窗台上,看着床上的人。

  一阵吞云吐雾后,悠悠开口,“跟了陆东廷五年,他就没给你换个笼子?”

  金丝雀是要养在笼子里的。

  章绪宁裹着被子,没去看他,也没应声,脸上甚至都没什么表情。

  “我给忘了,陆东廷不想娶你。”他走到床边,夹着香烟的手扯住被子,向内扫了扫,“可男人都要面子,你说,他要是看到那个视频,会怎么样?”

  她倒不认为陆东廷会有多生气,毕竟是陆东廷把她推给蒋骏。她拽过被子,“程竞舟,你要疯到什么时候,我要结婚了,不会再跟你疯了。”

  “我钱都付了,现在说不疯?”程竞舟抽着烟,拿过她的水杯,弹着烟灰。

  章绪宁无心去纠结这些,有气无力地看着他,“我说了我会还给你。”

  “你放心,我包养你的事不会让他发现,我也不打扰你们结婚。”他说的很是坦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半分钟后,她才消化完他这句话的意思,瞧着他淡然的神色,不像是玩笑,“不可能。”

  他无所谓地笑笑,没搭腔,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底的嘲讽没有半点遮掩,好一会儿道,“说的你好像多么忠贞不渝似的,你又不是第一次劈腿。”

  章绪宁猜不透他的意图,低下头,“你要疯,自己疯去,别拉上我。”

  他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将一半的香烟按在杯子里,用力地转了转烟头,灭掉了火星。

  “一个人疯有什么意思!”他走到床边后,扯住被子上了床。

  章绪宁吓得将被子死死地裹在身上。

  程竞舟轻嗤一声,用力一拽,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都做过了那么多次了,现在装是什么三贞九烈。”

  他盯着她,两人之间隔了一条被子。

  他的脸就在眼前,呼吸之间的气息全部打在了她的脸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迫的她不敢抬眼看他,“程竞舟,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还不清,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求着他。

  “你看我像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

  他不是,他向来记仇的很。

  “你就这么想做三儿?”搜肠刮肚地想着怎么求他,想了半天,竟说了这么一句。

  她拽着被子不再说话,躲着他的眼神,害怕地缩着肩头。

  他气极反笑,笑意止在嘴角,“激将法对我没用,这年头,做三儿才有肉吃。”

  那个字带着浓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