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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红煞(1)(2 / 2)

  但是没走几步,徐易扬却微微一愣——就在左边一颗松树上,又出现了一个箭头。

  ——这种箭头徐易扬看过了好几次,是苏步青留下来的,只不过奇怪的是前几次苏步青留下的箭头都是有着非常明确的指向性,但这一次却有些反常。

  说是反常,那是因为这个箭头并非指着东南西北,而是直直的指着地下!

  徐易扬趁着前面的宁老板、章二伯等人不注意再次耽搁了一下,仔细查看了一下箭头所指的地方。

  只是怪异得很的是箭头下面除了有一个被遗弃的矿泉水瓶儿之外,就再也没了其他的痕迹,甚至周围都看不出来有人来过的痕迹。

  ——这就当真有些奇怪了!

  难道苏步青留下了记号之后,还会在这里遁进土里不成?

  徐易扬还想着能够进一步的检查一下,可这个时候下面却传来王铮的喝叫——很是惊恐的喝叫,似乎遇上了什么很恐怖的事情。

  徐易扬一激灵,顿时再也顾不上检查苏步青这个记号下面有什么异常,站起身来径直朝着王铮叫喊处扑了过去。

  王铮的叫喊,自然是连司慧琪和朱正都给惊动了,一时之间,两拨人都是奇快无比的朝着王铮那边奔了过去。

  徐易扬最快,几乎是射箭一般跳过小河,眨眼之间扑到王铮身边。

  此时,王铮正半坐在地上,脸上又惊又怕更是显得痛苦异常,但见徐易扬扑到,王铮还是勉强抬着手指着靠山边的两个土堆,骇然大叫:“鼠,老鼠……”

  乍一听王铮大叫的是老鼠,徐易扬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还以为这家伙床撞鬼了呢,竟然只是遇上了几只老鼠。

  真不晓得这家伙是怎么了。

  这时,也跟着赶到的宁老板却冷冷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儿,什么老鼠……”

  宁老板刚刚问完,司慧琪和朱正也赶到,朱正一到,马上喝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等章二伯和陈山根到了,王铮这才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说道:“老鼠,很多的老鼠……我也不晓得怎么回事,一脚踩了个坑,还崴了脚,但是那些老鼠……”

  看样子王铮是当真被吓着了,说话都结结巴巴颠三倒四含糊不清,幸好徐易扬等人都还不刷是太笨,马上就脑补了这家伙当时的情形。

  估摸着是王铮这家伙在这儿转悠蹓跶,一个不小心踩出来一个坑,不但再一次崴了脚还看到不少的老鼠。

  只是真不晓得这小子怎么回事,几只老鼠就能把他吓成这样。

  宁老板却是沉着脸,转身朝着王铮指过的那两个土堆走去,朱正跟司慧琪、章二伯、陈山根几个一起查看王铮的伤势,帮着把王铮扶了起来。

  只是宁老板和徐易扬两人快走到两个土堆前面,居然也被吓了一跳。

  ——就在两个土堆中间,有个面盆大的窟窿,一尺来长的老鼠竟然发了疯一般从窟窿里面窜了出来,随即迅速朝着土堆后面的山上逃去。

  山上也有老鼠,而且体型通常比家里的还大,这原本没什么稀奇,可这些老鼠却当真怪异得很——多,一只紧接着一只的从窟窿里面窜出来,毫不停留的朝着山上逃去,多到从王铮大叫开始,直到现在也依旧络绎不绝没完没了。

  一个个大号玉米棒子似的体型就不说了,它们的皮毛都是诡异灰白!

  而最为诡异的是,这么多的老鼠,恐怕还真不是因为王铮一脚踹出来这么个窟窿才争相逃命一般逃出来。

  也就是说,到底从哪里的这么多老鼠?它们明显是遭受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才会这样逃命,可它们到底遇上了什么?

  只不过其他的人也就罢了,徐易扬看着这一幕,脑子里面第一个闪过的却是“苏步青”三个字!

  然而,这也就是徐易扬第一感觉而已,毕竟苏步青下落不明,到底跟这些争相逃命的老鼠有没有关系,恐怕现在谁也说不准。

  宁老板和徐易扬两个人都是愣愣的看着潮水一般的老鼠,直到最后一只消失在山边的草丛之中不见,宁老板这才喘了口粗气:“你怎么看?”

  徐易扬还没搭话,朱正却从旁边一言不发的朝着那个窟窿走了过去,到了窟窿旁边,随即弯腰低头,之下查看了起来。

  徐易扬跟宁老板也跟着过去查看,只见这窟窿四壁很是光滑——这应该是无数老鼠从下面爬上来的时节不断蹭擦所至,但这窟窿是斜斜的朝着小河上游方向,很深,黑黝黝的根本看不到底,似乎一直深入地狱一般。

  朱正微微抬头,皱了皱鼻子,看着徐易扬和宁老板问道:“有没有嗅到一股子什么味道?”

  徐易扬赶紧仔细体会了一下,但很怪异的是,徐易扬根本就没闻到什么气味儿,甚至连老鼠身上固有的那种气味儿徐易扬都没问道。

  真不晓得是徐易扬自己的鼻子出了问题还是本来就没有。

  宁老板也是微微摇头:“你问到的是什么样的味道?”

  朱正一脸怪异:“很淡,若有若无,很像是一种什么花的香味儿……”

  宁老板马上嘲弄的哼了哼:“难为你了,这么多的老鼠涌出来,你竟然还能闻到花香……”

  这时节司慧琪也站到了徐易扬旁边,听宁老板这么一说,司慧琪本来还想要张嘴反驳几句的但是一转眼却看见徐易扬跟她眨了眨眼,当下只好摇头苦笑了一下作罢。

  章二伯和陈山根虽然也看见几只老鼠,但远不如徐易扬和宁老板等人看得真切,甚至都没有徐易扬跟宁老板两人看见的“多”那种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