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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1 / 2)





  其中一名暗影皱眉:“公主的意思是野狼其实也在等时机?”

  “原来如此。”法空恍然大悟。

  见他悟了,蓝云心里有些满意,将干透的信装进信封,再封好蜡。

  “那既然这野狼也在心有不轨,那公主为什么还灯让属下潜进楚玖儿的房间点上迷情……啊,属下明白了。”小厮装扮的暗影惊叹不已的看着蓝云,心悦臣服的道:“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样一来,那野狼就有了最好的退路,将问题抛给了那四霸。

  野狼身为先锋将军,是楚绝最为得力大将之一,楚鸿不会杀他,但是也不能忽视他的价值,再加上野狼敢这样做,自然已经考虑到了楚绝,这说明楚绝其实是赞同的。

  这样一来,到时候,楚鸿拿野狼根本就没办法,就算他把责任推到这为祸的四人身上,也改变不了被野狼改变的局面,野狼有心要娶楚玖儿,又岂会再眼睁睁的看着楚玖儿和亲嫁去周国?

  公主真是太厉害了,不费一兵一卒,就能以敌攻敌,自乱阵脚。

  蓝云微笑着将写好的家书递给法空:“在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就事半功倍,虽然成效慢,但是却润物无声,不是吗?”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是鬼谷子之精髓所在。

  之所以推崇他的人也少,并非是无人懂他,而是因为无人能真正做到如他那样,以天地为局、万物为子的纵横脾睨之大心,所谓留芳千古,名传百世,于他而言,并非他所求,他求的天地俱虚、万物俱茫,却唯有他冷眼旁观的自负。

  ‘自天地之合离终始,必有戏隙,不可不察也。察之以捭阖,能用此道,圣人也。圣人者,天地之使也。世无可抵,则深隐而待时;时有可抵,则为之谋;可以上合,可以检下。能因能循,为天地守神。’

  瞧,她崇敬的偶像这是何等的自信?

  “可是,万一那四霸推出公主,怎么办?”既然公主说他们聪明绝顶,他们又知道公主的异常,会不会怀疑到公主头上?

  蓝云又重新走回到软椅上坐下,捧过暗影换了水的水杯,轻啜了一小口,淡然却坚定的道:“他们不会。”

  法空看着她如此神色,想起了当时她对木羽的信任:“属下不明白,公主究竟是源于什么,如此的相信他们不会?”

  ☆、127燥动之源

  雪夜里,本该万籁俱寂的京城灯火通明,脚步纷杂,为了寻找蓝云的下落,福公公甚至还敲开了信阳茶楼的门,宁青开门走出来,看着举着长龙似的火把官兵,皱了皱眉,面色并不见慌乱或畏惧。

  “宁青见过福公公。”

  福公公也没心情和他寒暄,直接问道:“宁公子,国师在不在这里?”

  宁青眸中浮现几丝惊讶:“国师早早就回去了啊!”

  福公公哭丧着一张脸:“咱家知道国师……算了,宁公子,按例,咱家得让人进去搜查一遍。”

  宁青让开道,伸手请道:“请。”

  福公公也不废话,直接带着人进去将信阳茶楼上上下下搜了个底朝天,自然一无所获。

  “宁公子,打扰了。”福公公沮丧又焦急的道。

  “福公公客气了,不知国师出了何事?”

  福公公知道这宁公子和国师有交情,所以他才这样客气有礼,听他问起,也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国师失踪了。”

  宁青眉头紧锁:“什么时候的事?他从在下这里离开,离天黑还早呢。”

  “这咱家知道,国师从信阳茶楼出来后在回府途中遇上了荣家小公子的家仆,被邀请去了鲤跃居参加荣小公子的生辰宴了。”福公公解释道。

  见宁青张嘴,就知道他要问什么,福公公直接解答他的疑惑:“生辰宴结束后,国师从鲤跃居辞别了,那时候,还未到亥时,只是从鲤跃居离开后国师回府的时候,就失去踪迹了。”

  宁青微微皱眉,失踪?有法空大师在旁保护他,如果有人想加害他,恐怕不容易,而且他心智过人,又岂会轻易的中计?除非……他将计就计!

  “宁公子,咱家不便久留,如果你想起什么线索,或者有国师的消息,通知一声顺天府。”福公公道。

  宁青拱手:“一定。”他究竟在图谋些什么?他不是不好奇,却这些日子从未试探任何蛛丝马迹出来,现在有了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在出手了?

  虽然还没有想通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有一点,却再明白不过了,才不过失踪三个时辰,竟然让楚鸿出动禁军、精兵和官兵,他之于楚鸿甚至是楚绝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蓝云,他究竟想做什么?

  ……

  荣太后因为楚绝这一闹,什么心情都没有了,也就没有急着处理楚玖儿的事,呆滞的坐在榻上,一坐就是大半夜,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她才出声。

  “卓嬷嬷。”

  卓嬷嬷忙回道:“主子。”

  “你去一趟荣家。”荣太后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卓嬷嬷惊讶,但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奴婢明白了。”皇上和王爷的人都在大肆搜查,却至今还没有消息,再想着国师是在鲤跃居出来后就失了踪迹的,难不成真是荣家自作主张了?

  而太后这意思?

  “如果是,将人带进宫来。”荣太后又道。

  “是。”卓嬷嬷恭敬退下。

  看着卓嬷嬷退下,荣太后虚弱的阖上眼睛,脑子里却浮现着楚绝的话,她又睁开眼睛,眼色复杂晦暗。

  “扶哀家去佛堂。”

  仰望着慈悲善目的金身佛像,荣太后怔怔的看着,流下两行清泪,重重的伏下身子。

  而从慈延宫出来的楚绝,准备亲自带队搜查,却整军时,听闻禀报,说是国师已经回到了赏月别院。

  楚绝的身影眨眼间就消失,人直奔赏月别院而去。